第四部 社會
偽君子開飯──分析、癱瘓、催化
1.偽君子就是總是躲在整體理論後,偷偷抹掉局部的勒索。
2.不是排除,就是被排除。(何謂虛偽呢?)
3.寄食者就是愛模仿,牠不要扮演別人,而是扮演同一個人。
4.寄食者與環境融為一體。模仿(擬態)是寄食關係中對付宿主的慣常策略。
5.用魚類的麻醉,類比人類的欺騙。
6.除了觀眾,誰能辨識寄食者是寄食者呢?
7.parasite:物理學上的噪音、活生生的蟲子、人際關係。
8.-9.Tartuffe以一人之身,集結三者。
10.-17.文本概述。
18.荒謬是什麼意思?
19.寄食者可怕之處:他或許是個無底洞。
20.-21.同為主人,如何可能驅逐?
22.荒謬正在於第三者沒被排除出去。
23.導引所有的水流,他正是被包容的第三者。(345)
24.把關係掌控住,人也就被制服了。
25.寄食者、百搭牌、瘋子和演員,他們如何匯聚成為偽君子的化身?總言之,他是a卻不僅是a,他也是b,還乭以是顛倒、相反、矛盾。我們證明:a是b。嚴格來說,這就是該結局的邏輯。那不可能的,啊,不會吧,那是可能的。我們覺得好熱。
26.虛偽,就是尚未決定的意思,即是還沒到達決定的階段。(346) Hypocrisie, cela signifie sous-détermination, ce qui est en
dessous de la décision.
27.寄食者模仿別人,但東道主也開始模仿來賓;若非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豈能倖免於寄食者之手?
28.悲劇就是寄食者搞死宿主。悲劇不外乎是暴洪與一片空白。
29.喜劇就是在收場時,人人都還留在舞台上的意思。
東道主的專名──主人與奴隸
1.-2.或許家庭關係本身就搖搖欲墜?所以寄食者只是催化者:癱瘓、分析、催化?
3.作為觀察家的寄食者,放大偏差。
4.介入即阻擋,多次操作後,熵便增加。
5.達杜夫觀察-我們透過他來觀察──集體的遊戲和其變形。…如果百搭本身不是一堆面具的話,那它又是什麼呢?
6.如若達杜夫沒有愛上艾蜜兒,也許我們什麼也觀察不到。(偏離才變得可見)
7.知識是汲取和截取資訊的整體事業。知識是不可逆的截取。
8.虛偽是不作決定的藝術…物理學是視所有可能觀察而定的,我們大可把它說成虛偽,…不充分決定性涉及一切知識。
9.寄食者化東道主的排場為戲場。
10.餐桌既是爭執地,也可能是共識之處。
11.莫理哀把達杜夫推向前,位居其後,奪取利益,而又不損傷自身。
12.涉入愈少,才贏得愈多;投資愈少,才愈沒風險。
13.應用是經由知識活動或知識的存在本身,對事物造成改變…知識就是分析、癱瘓和催化。因此是一種寄食活動,也因此改變了環境和社會。
14.莫理哀寫《昂分垂永》,把模仿(擬態)推至極端。
15.隱形者與權力。假使你能隱形,你便做皇帝;假使你做了皇帝,你便具有跟隱形人一樣的權力。權力是看不見的,它是白色骨牌,是百搭,是多值。
16.-17.通用等價物與變形。
18.客即是主,主客不再可分,成了冒名頂替者(imposteur)。
19.出外田狩,家中虛空。
20.-25.雅克眄接受了(變形成昂分垂永的)朱庇特,懷了神人。(當食客化身成昂分垂永,在她來說,所謂的主人也不過是食客。女人才是主人。…從她來看,都可能是、都必然是寄食者。彷彿寄食的邏輯停在她家門口,伺機縮進她的子宮)。(358)
26.要容納或排斥第三者,便需要一個供人進入或離開的地域,可以當作這些操作的指涉對象:就是這東西。普遍的主婦表達了這些邏輯的超驗性,她是子宮,也是思考的基模。(359)
27.主客間的古老區分,其實是寄食箭頭的另一次重新佈置。一道簡單的箭頭處於他們之間。主體拿了不還;客體付出卻沒回報。我們過去因為沒有關係理論,便都被迷惑了:說來說去都是極點、站臺、實體、名詞,以為把它們聯結或組合起來就行,以為這樣就把一切關係都搞懂了。才怪。箭頭在中間,它把所有中心點都放進括弧裡,於是才有了這本變形之書:什麼狐狸、獅子都出來,還有哲學家、偽君子……是什麼對我都沒差,全都是研究主題(sujet)。這是寓言的好處。單向箭頭佈滿空間,它們在上游處牽拉起一切,矢一發便不再回頭。(359-360)
28.-29.重新書寫客體(既主人)的新權利。
30.排中律排除掉第三者。
31.女人怎麼讓男人戴綠帽的?
32寄食者隱形隱藏自身。
33.-38.縮小、化裝、制造噪音混跡其中、變成荒謬(被視為不可能)。東主是容身之處,正因此場所,才能界定容納與排斥。
39.-41方格及主奴關係匹配。
42.-43.寄食鏈兩端無戰事(朱庇特───????───掃西);階級序列凌駕於舞臺(或表象)上的敵對關係。(364)
44.中介(調解)的長鏈。對比於戰爭作為表象。
45.戰爭和排中律是一樣的邏輯,強調斷裂。
46. 雅克眄的中介邏輯:異期復孕的邏輯、容身之所的邏輯。
47.戰爭、決策與切割。調整、中介與容身。
48.千古不變的法則是:當同類愈是隱形、躲藏、縮小、荒謬,寄食者便愈不舒服。所以才要把它取代掉。…
49排中律是常態(主人的邏輯);容中律(奴隸的邏輯,且帶有階序性)是少見的。
50 對立的邏輯是表象的邏輯,戰爭只是偽裝,衝突並未發生。沒有人會在勢均力敵時不惜冒險挑戰。…隱藏在鬼臉背後的,才是現實的邏輯。
51.奴隸對抗主人,同時受老天眷顧,沒這回事!──除了是演戲、搞笑或寫歷史而假裝如此,或為誇大當權者的重要性。謀殺是有的,卻沒戰爭這回事。太冒險了。…戀棧的人都懦弱,但我們只會保護強者,弱者便上演強者的喜劇。…從衝突賺得好處的人,從不現身在衝突裡。刺客是有的,卻沒戰爭這回事。太冒險了。…不是穩操勝券的話,沒有人膽敢開戰。除了運動、繪畫、電影或喜劇、政治、演戲。反命題流於表面,對立是扮鬼臉,鬥爭只是假象。罪行確實是有的,卻沒戰爭這回事。
──準客體的理論──
1.集體是什麼?
2.寄食是存有?還是關係?還是?…
3.赫美使是存有,還是關係?
4.寄食者是基本關係。
5.集體、社團、階級、種姓或其他什麼的,這類範疇是存有,還是關係?
6.雪貂
7.-8.雪貂遊戲
9.雪貂作為準客體/準主體,指定主體;跑起來,形成集體。
10.球。集體遊戲是捨我,才成我們。(繞著球轉)
11.球是傳遞的主角,球員則是站臺和中繼者。球也可轉化為中繼的見證者。「見證者」,希臘語說成是「martyr」,即殉道者的意思。
12.持球方作為攻方。(抓住球!)
13.遊戲就是玩代理,它是各種替代品組成的圖形。…這球像雪貂般穿梭不定,幾乎把每個個體都殺死,集體才因此編織而成。…犧牲者之所以能緩和危機,我們每個人心裡都明白理由何在;當我們每個人在稱「我」的時候,我們都知道這犧牲者是隨機的,當然也可以是「我」。這球是準客體,是準主體,由於它才做了主體,就是說,我因此才變得順從。落下、被放在底下、任人踐踏、扔掉、從上面丟下去、被征服、遺棄,然後忽然間,就被代理人取而代之。上述一系列舉動,正說明了subjicere或subjectus的意義。(375)
14.尤利西斯作為低下的主體。
15.我(je)是在賭局(jeu)裡拿來交換的籌碼(jeton)。主體不斷被取代,不停地穿越、傳球形成網絡,集體就是這樣被編織出來的。(376)
16.傳球就是把我放棄的意思。我們確實能給出(donner)自己的「我」嗎?客體就把自己損棄了。…「我們」並非「我」的總和,而是把「我」作讓渡、撤出、棄權以後,重新成立的一個能代表「我」傳遞出去的集合。陷入酒醉和忘我狀態,都會直接把個體化原則給摧毀,促使「我們」的出現。(377)
17.戰事、鬥爭、搏鬥和對峙。所有人對上一個人。
18.替代與轉移,注意力分散(不戰而屈人之兵)。
19.分流,不過是使人分心,讓人把注意力集中於敵對關係。
20.集體是由百搭建構出來的,而且稱得上是絕妙的拼裝。
21.金錢作為百搭。我富都我在。有錢的我有錢,沒錢的我只是我。(379-380)
22.-26.準客體是白的;而那些主體則是透明的。利益卻總是隨黑暗與晦澀而上升。
27.寄食者位置居中,我們不知道叫它存有物好,還是叫它關係好。但寄食者與眾不同之處在於特定性(spécificité)
28.不是什麼東西都能擾亂訊息,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被邀請。
29.干擾必須與訊息通道結合,鑽進它的波長,靈活地疊加在傳播訊號之上。(381)
30.千萬人中,我愛的只是你。
31.極限。我們寄身於(母)身;寄生於語言。
32語言如何面對其他語言的挑戰,而守住自身。
33.流轉,而不走向犧牲。
34.金錢的單調性;語言向金錢靠攏,權力擴張。
35.語言運用,存乎一心,慢條斯理,我用語言。
36.寄食者的交換活動,總是跨越了邏輯和物質。
37.我們那些準客體的特定性與日俱增,我們吃的是我們習俗下的餅,喝的是我們文化裡的酒,我們只說我們語言內的字。當然,我說的是像我那些適應力不佳的人。
38.愛情與那與我分離的另一半(作為特定性的例子)
39.愛情就是關於償債的談話,酒和餅的質變,正發生在這語言之中,完全由悲劇引起。
40.按喜劇(我們都在)的說法,我們是誰呢?我們是符印(tessère),是好客的符印。…持符印之人,終究會與另一半相認。
41.我們就是這是符、這些鎖。是供辨識的存有物,就像信號標一樣。…我的整體身體就是你的回憶。假若我愛你,我便會回想起你。
42.tessère是拉丁字,作為希臘字卻屬於我,我們每個人都是人的象徵符號(symbole)。再問一次:我是誰?是一個符號,尤其是別人的符號。
43.象徵符號的特徵正在於此:它從雪貂開始跑起,被分開,又不被分開。什麼是符號?是一種立體特定性嗎?
44.它也是準客體。而準客體本身也是主體。主體可以是一種準客體。
45.有時候,「我們」就是把「我」當球傳遞。
46.盲人向路人乞討,整晚大吃大喝。路人可能什麼都沒給。…徘徊在三個盲人中間的,可能只是一個沒有所指的字眼。反過來說:沒有所指的話,我們簡直就是盲人。我們只能靠關係過活。
47.瘋了,差不多瘋了,被人認為瘋了。東道主實體是為這驅魔咒語付出夠多了。
桌上空空如也──論愛情
1.-3.寫歷史、說故事,都離不開無數寄食者行經的岔路。
4.寄食者創造歷史,還有筵席、飲宴、大快朵頤的聲音,然後又讓人忘了它。
5.噪音不見得來自世界深處。
6.噪音:暴發戶看不見老鼠,但聽得見聲音。
7.觀察者帶著語言;被觀察者逃竄。
8.觀察需要亮光。
9.但人們少提及噪音掛在語言之上,
10.寫歷史無異於製造語言的雜音。
11.噪音要趕走誰呢?
12.麻瘋病人(漢生病?)前來。
13.聲響(鈴、鐘),趕走它們所討論的東西。它們的能指發出訊息,把所指趕走。
14.我們撿拾那些逃逸者的碎片,作為我們的經典。
15.寫這個人的故事。
16.輕筆與馴服萬物,不至於驚動他們。
17.寄食者的歷史是最客觀的歷史,它取代了其他所有的歷史。
18.到底是以噪音來遮掩噪音,還是悄悄走過。
19.警鈴要放在誰身上?
20.廣島長崎原爆,誰逃走了?
21.觀察者居於寄食者後,安靜沉默,不以噪音驚擾。
22.觀察者身處主體的位置。
23.在眾人之中,它聲音最小。
24.知識玩的便是疊手遊戲。
25.知識遊戲。
26.故事的重點,只在於系列的規律,而絕非它將往何方。
27.故事只是些寓意、比擬或修辭。…
28.柏拉圖的理型(Idée),作為第三者存在。現實中的,分享理型中的床的樣子,而被稱為「床」,但現實中的床仍有其個殊性,因而理型是第三者(現實中的床第二,作為指涉者的我為第一)。此稱為「第三人論證」。
29.哲學論述,慣常拋棄「所指」。
30.丟到歷史中、哲學命題中;要麼在講述的故事裡,要麼在重申的理路裡。
31.小系統中,仍有寄食者的不期而遇。
32不加干預的話,便無法重建關係。…我們這裡沒有前定,就只好介入,然後重建。…新長成的枝節都是寄食者,這樣的事永無了期;這就是系統,這就是系統的歷史。
33.引入第三方(委員會),但仍然爭吵個不停。
34.第三人論證從飯桌上得到滋養,與寄食者一般無二。寄食者是第三者,甚至無限地作為第三者。(396)
35.愛芙蘿黛誕生之日,諸神祝賀。一神異名,出於何書,恰好遭遇此故事。
36.我們來到諸神盛宴門前,來到穩定的地點,最終的所指。
37.我們留在門前,遭遇過道/Poros此小神仙。
38.我們走過一堆故事與篇幅,來到了真的盛宴,屬於諸神。但我們只遭遇了通道(訊道;或者訊道的名字)
39.讀了這麼多東西,仍未獲「實有所指」。(我讀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呢?)神明不容許宴席掉落盛宴(我們不得其門而入,無法寄食)
40.只要人世界的某件東西和它的觀念放在一起,便永遠需要第三個觀念才能讓它們兩者參與進來(例:狗=某對象/物(中文的募)=(排斥掉非狗者)))(參見馮珠娣《生命之道:中醫的物、思維與行動》)事實上,我們談論的正是我們要談的東西:關於分岔、關於枝節。也就是,關於寄食者。故事永遠把它所談到的東西推向前。現在我餓啦!(按:第三者介入)
41.愛情是居間人!是在…之間,是過道,是傳球,是那個傳出來的東西,即準客體、準主體。…愛情是誰,是第三者,他是第三人,是漏失與過道之子。我們再回到後面,被坑、被哄、被偷、被騙。從盒子出來的,是加在盒子序列裡的運算律則。
42.愛情是第三者本身,是兩人間的第三人。他便是被容納的第三者。總是置身於科學與無知之間,說不上貧乏,也不見得豐足;即非亡者,也非不死之身;他既不精確,卻又嚴格地處於模糊邏輯的定律裡;身居門檻的含糊地帶,躑躅門戶之前,居無定所。他是第三者,是第三人;他是──且不外乎是──敘事的規則,或者說,是一系列、一序列或者一整套故事的規律。第三人論證,這古老的第三者被無限放逐,亦被無限包容,雙重的顛狂。(400)
43.我來到宴席,但只索得論說的邏輯,沒看到實有所指,沒餅,沒酒,來到空無一物的荒漠。(文字本身的荒漠?)
44.Alcibiade歐飭拔回來!龐路思又回來了。
45.場面翻轉。
46.稍等。
47.治打嗝三法。
48.必須要攔截作為噪音的打嗝。
49.祝禱愛情,而非依次遞酒壺,打嗝中斷談話。
50.醫生鄂呂錫馬柯先講。
51.用噪音恢復秩序。
52.健康是臟腑間的靜默、器官的安寧。沒有噪音,或寄食者,就是和諧。(401-402)
53.我打了噴嚏,舒服多了。
54.永遠不能確定噪音對那方面有用。
55.嘴巴是寄食者的器官,用途多元。
56.嘴巴的各種噪音及其階序(漱喉>噴嚏>哽噎>打嗝…)
57.玄關的吵鬧。…脫序是秩序的終止,偶爾又是秩序的開始。噪音一再回來,像門戶一樣。一者是系統的起始與終點,另一者則是入口與出路。排斥、包容。
58.寄食者與門戶的邏輯並行不悖。
59.歐飭拔有音樂作伴,丟棄他的個體化原則,進入諸神的盒子。
60.觀察者進入到可觀察物中,歐飭拔贊揚蘇格拉底。
61.騙人。蘇格拉底已是仲介與皮條客。
62.歐飭拔帶入了我。
63.夜深,蘇格拉底留下來躺著,在肉體裡抓住愛。
64.最後。發生什麼事了呢?什麼都沒有。
65.他們沒作愛,他們只說話。
66.來到宴會,沒東西下肚。古老的哲學,創新的烹調。
67.起身,天亮,把言談趕出窗外。
68.空乏的黑盒子,若白紙重疊,啥都沒有。
69.一切都是魔術幻法,我們因此浪費時間。
70.到雅典巿場,碰到老友,請他等我。
71.但他沒有停下來,什麼都沒留,這悄然無聲的勝利者,按習慣,獨自走向體育場,照料他自己。
72.跑呀跑,林中貂,女士們,林中貂還在跑。
73.對話就像空洞的苦役;在裡頭,光影明滅,言語噪音纏繞不去。幻象、虛榮,交織起這小小的難解地獄。
74.若繩結,被解釋鬆開。繩結什麼都不是,不過是重重疊疊、擰成一段、環環相扣。說明完了,整場宴會只向饑餓的人展示桌上的空乏與虛無。(405)
魔鬼──論愛情
1.歐飭拔打斷宴席,作寄食者。
2.愛情作為仲介,是被包容的第三者,處在中間。
3.柏拉圖不提寄食者。
4.誰是第三人?
5.阿伽頌請浪蕩子入席居間。
6.三人每一個輪流成為兩人間的第三者。
7.要傳東西,得經過第三者;要說話,得排除第三者。
8.-9.第三者是什麼?符印與記憶,我們有了個別性。符號是準客體/準主體,你我都是符號(symbol)。符印者,第三者消失。
10.接合關係,成為交換前提。
11.濫用的價值是原初的價值,原有的關係是不對稱的。有著象徵符號,有著卯準接合,交易才會發生,或變得可能。(410)
12.-13.吉卜林的故事,兩名生物的移動與聚合之旅。
14.居間者善於離間,而非撮合。(412)
15.第三者玩的是死亡遊戲。
16.第三者若容納,便是符號symbole;它若排除,便是誹謗diabole。
17.diabole有如撒旦(Diable)化身
18.死寂與空白。
19.柏拉圖未提及死寂。
20.誰居間?最終噪音洗刷了罪污。
21.寄食者的介入,大量繁殖。
22.整室喧囂,噪音毀了系統,走向時間。局面混亂。
23.撒旦贏了。(人們誤以為是符號,但卻是陰險如魔鬼)
24.噪音中坍塌。
25.符號與魔鬼對酌,看誰先被打敗,沉睡下去。他們互傳著第三杯。他們是三、他們是二、他們是一,視乎情況。
26.重新開始,公雞司晨,向太陽神高歌。
27.阿里斯托芬替代了歐飭拔,撒旦的煽動者離去。繼續喝,你是我,我是你,你我一心一德,把準客體傳出去,你我便成符號,彼此不分。我們終於到了嗎?
28.沒,若哲學堅持排中律,則仍是殺戮。…阿伽頌、阿里斯多芬,你們的確無分彼此,相互傳杯、對飲;所謂悲劇實則喜劇,所謂喜劇,實則悲劇;納入第三者,即奉行容中律,於是打破個體化原則,此人即他者。這兩人合而為一,呼呼大睡。來吧,劇場始終是劇場,是催眠的雅片劑。所以我才說,阿里斯多芬的喜劇本身就是至善本身!此事人人皆知,我們亦早知如此。
29.蘇格拉底離群獨處,跑去體育場,照料自己的個體。
30.撒旦只照顧自己,還會顧到其他人嗎?所以別管別人了,認識你自己吧。(按:真是高級嘲諷…用認識自身與照顧他者來作對比。)
──最差的定義──
對照〈經濟〉一節「最佳定義」
1.尤利西斯,離間的鐵。
2.結尾:置身屍骸之中。
後話
1. 寄食者滿溢此書
2. 喧嘩…
3. 暴力…
4. 貧
5. 病
6. 禽畜的變形
7. 撒旦來了,此書完成即等於燒掉。這本書是惡之書。一本歷史書,一本惡之書。噪音之惡,來自地獄的啁啾,如雷貫耳。…
8. 撒旦道別
9. 別事開始
10.靜謐、肅穆,了無牽掛。浩瀚的公海。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