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同的危機:以醫療社會學為例
本文回應批評者對醫療社會學作為醫學附庸學科的批評,也就是說討論醫學支配及價值偏見的問題。本文的觀點是由我們主觀偏見與假設創造出來的問題是足以被處理的,毋需將它們混雜於其他由不同傾向且同樣主觀的領域就能得到處理。本文目的不於訴求價值自由的醫療社會學(value-free)而是要表達如果醫療社會學繼續從屬於醫學的認同,那麼它就會變得沒有價值。重點在於對醫療社會學家的社會條件進行反省,思考他們生產知識的社會條件為何。獨立於醫學規範及其價值有助醫療社會學發展自身理論及確立其自主性。更重要的是,關注社會結構條件,將疾病放回生活整體脈絡中。帕深斯(1960:173)說得好:「如果對人們來說活著沒有什麼意思的話,那麼為什麼人們需要趕快康復,或者照顧好自己的健康呢?人們並不能『被迫自由』除非自由是某種超越自身的條件,使得他以及他所尊敬的人們真的渴求與重視這種自由。」(For why should a person recover from an illness or take good care of his health, if there is nothing worthwhile for him to live for? He cannot be "forced to be free" unless freedom isthe condition of something beyond it, which both he and the others whom he respects, really want and value.)(P40)
對我來說,這篇文章實際上有點無趣,除了最後帕深斯的引言之外。本文主旨大致如上,我是用比較快的瀏覽方式讀完這篇,花了不到五十分鐘的時間,但是最後一段話真的很值得深思,這段話是出自帕深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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