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總算把PPT的工作弄了一個段落,之後還要再修改一下,應該就可以成為朗讀稿了。老師說,再怎麼謹慎都不為過,其實我蠻想找個朋友幫我看看我的英文的,不過我覺得太麻煩人了,我想還是週一,隔一時間再來看看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不通的地方。
還有方法論的書要處理。呼,眼睛可要多保重呀。我要先休息休息眼睛,先回宿舍,洗了澡,再來把接下來的工作處理完。明天可要準時早起才好,不可以當沒有信用的人。
研究室,是我工作的地方,是我的書齋,雖然讀書讀的不多,可是我很珍惜在這裡的時光。雖然有些猶豫,有些徬徨,但是我覺得在這個地方很棒,很安全,有很好的景光與天光,還有靜謐的夜晚,以及一起勞動的鄰居。
是該回去了,不知道該記些什麼,就先記到這裡吧。
2012年8月31日星期五
月光
今天的月光好漂亮呀。不知道要用什麼形容詞來說才好。昏昏黃黃的,整個街景都像灑了輝似的。好像用一張照片可以感受清楚的事,用文字表達總是有它的極限。但是文字反而指出了人的感受的意向吧?而不致於你感受你的,我感受我的。文字雖是阻隔,卻因為阻隔,帶來了交流的可能性。至於圖像,每個人好像都看見了,但是卻又無法言說那份看見是什麼,如果不透過文字或言說的話。
晚餐,回到了餐莊去吃飯,今天沒什麼客人,老板娘說,今天拜拜。我其實不太明白少人吃飯與拜拜的關係是什麼,或許是因為要拜拜,所以大家都回家吃飯,所以出來吃快餐的人就少了,是嗎?(這個「是嗎」,總讓我想起在日本那八天,那位斯文的日文老師應答的方式,溫柔而敦厚)老板娘對我很好,送了文旦給我,說還要再放一下,老板則拿了一粒文旦,說放到顏色變成這個樣子,或者有點點了,就可以吃了。我很感謝老板和老板娘的美意,我在台北總是受到很多人的照顧,餐莊老板及老板娘,我總是可以在他們這裡吃的飽飽的(不得不說,今天的豆腐好好吃,不知道怎麼說,有豆鼓,炒點了辣,好下飯,我去加了半碗飯,老板娘還說再多給我半碗,我心裡感動地眼淚都快下來了。)我好想念在家吃飯的感覺,也想念家裡的那個飯桌。再一段時間就可以回家了,等到忙一個段落,我想在家裡好好吃頓飯。
也不知道怎麼地,想到家裡的飯桌,眼框就些許溼潤了。或許有太多太多事情發生在飯桌上吧。奶奶倚在桌邊看我洗碗,我在桌邊聽她說話,我在桌邊吃水果,我和哥哥努力把飯吃完,想要讓奶奶開心。想起媽媽作的茄汁豆皮,這道菜,我的印象是國小時候的,但是那幅畫面怎麼一直在腦海中都不曾忘記。姐姐作的茄子陷肉(那個陷應該是方言,我不知道是那個字),後來爸爸每次看到我都問我要不要吃炒飯,或許興沖沖地想要作鐵板麵或煎牛排給我吃。怎麼這些回憶一一都上心頭了呢?
今天遇到趙奎學弟,他大一的時候,加入了系排,我跟他還有白小白一起打球很開心。他來三樓上廁所,我遇到了他,他說要準備回台中了,要畢業了,或許不會再有跟學長巧遇的機會。不知道怎麼了,我有點傷感,不過沒有表現出來。我在這個系的確也夠久了,說對這裡的人,沒有感情是騙人的。但是最近的我實在是有點苦惱,我不喜歡在感情當中,混雜了利益的計算,或者把自己的生涯等等想法考慮進去。可不可以只是學習,只是唸書,只是相處,只是一起討論。但是我看到的,或者我深刻體驗到的,卻往往不只這些。我不可能那麼地天真,不可能一直保持傻不攏咚的狀態。社會系是個客棧,終究是要離開,往下一個旅程。我不知道我的下一個旅程會去那裡,但是我現在已經開始煩惱起來。在系館,尤其是晚上的系館,習見的一樓的燈火不復明亮了,那位我尊敬的學長已經畢業了。而我還沒能成為令人尊敬的學長,或許是我不學無術的緣故吧,而我應該好好跟那位我尊敬的學長學習,那份沉著,那份洞察,那份明澈,那份毅力與霸氣。開心的是,行文至此,我對面的研究室的燈火亮了起來,我知道那應該是另一位我尊敬的學長要開始挑燈夜戰了吧。而我,也應該好好地加油,不可以浪費時間,得要好好作些事情,不要再浪費自己在此的最後年歲。
我是個喜歡寫作的人。有時候寫作可能流於碎唸,但是不寫作,我的腦袋不清楚。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接下來要作什麼。停下來了,反而清楚了。回顧了過往2004,2005年的Blog,看見以前的摘記,覺得那份想到什麼就記下來什麼的樣態,覺得真是可愛。我要誠實面對自己的情緒,誠實地對待自己的課業與學術。靈芝的研究重要嗎?對來我說,重要。因為我正在見證一個神話(騙局)的生成。我的目標是指出這樣子的神話的形構樣態,追問那位師長所說的「起源問題」,我需要史感,我需要社會學的洞察,愚笨如我,如果我能夠有什麼是我足以自信地說,我想是我的那份熱情,也許我笨,也許我傻,但是我還是想要嚐試看看,自己的能耐到底到什麼程度。我看到該基金會提供博士生每月兩萬的補助,看起來很讓人心動,但是我知道自己的立場,我並不認為靈芝萬能,而如何拿了人家的錢,我想我就失去我的批判立場了,而這也是Bourdieu在六年教給我的想法,我不能作自己不喜歡的人,不說真話。(而我在直銷會場最恨的就是,大學教授在會場引用wiki和報紙文章,睜眼說瞎話,假學術之名,行買辦之實,我恨透了,該死的買辦)
如果有什麼我想堅持的話,或許是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在籃球場我堂哥問我,長大要作什麼,我說,想當作家。以前也曾說過要當博士。不過,現在覺得博士只是個階段,而持續地寫作,一輩子地寫作,也許只是寫給自己看,或許是我可以一直作下去的事情。我覺得台灣有太多太多事情需要被書寫,而生活中有太多太多的無奈。張懸說,我是個流行音樂的歌手,而我卻在這裡說這些。那麼,我們這些以「社會」作為我們的對象,作為我們的專業的人,我們能夠說些什麼?不,我們閉嘴。有的人閉嘴,是因為他不說他自己不知道的事,有的人閉嘴,是因為他不知道而且不想知道。「有研究才有發言權」,或許不一定要到研究,但是起碼不能狀況外。夜很長,而台灣很亂,台灣的時間感很怪,如果有人能夠停下來,好好觀察,思考,寫一些值得玩味的東西,我想,或許有助於改變我們如此急促讓人無法呼吸的時間感吧?
晚餐,回到了餐莊去吃飯,今天沒什麼客人,老板娘說,今天拜拜。我其實不太明白少人吃飯與拜拜的關係是什麼,或許是因為要拜拜,所以大家都回家吃飯,所以出來吃快餐的人就少了,是嗎?(這個「是嗎」,總讓我想起在日本那八天,那位斯文的日文老師應答的方式,溫柔而敦厚)老板娘對我很好,送了文旦給我,說還要再放一下,老板則拿了一粒文旦,說放到顏色變成這個樣子,或者有點點了,就可以吃了。我很感謝老板和老板娘的美意,我在台北總是受到很多人的照顧,餐莊老板及老板娘,我總是可以在他們這裡吃的飽飽的(不得不說,今天的豆腐好好吃,不知道怎麼說,有豆鼓,炒點了辣,好下飯,我去加了半碗飯,老板娘還說再多給我半碗,我心裡感動地眼淚都快下來了。)我好想念在家吃飯的感覺,也想念家裡的那個飯桌。再一段時間就可以回家了,等到忙一個段落,我想在家裡好好吃頓飯。
也不知道怎麼地,想到家裡的飯桌,眼框就些許溼潤了。或許有太多太多事情發生在飯桌上吧。奶奶倚在桌邊看我洗碗,我在桌邊聽她說話,我在桌邊吃水果,我和哥哥努力把飯吃完,想要讓奶奶開心。想起媽媽作的茄汁豆皮,這道菜,我的印象是國小時候的,但是那幅畫面怎麼一直在腦海中都不曾忘記。姐姐作的茄子陷肉(那個陷應該是方言,我不知道是那個字),後來爸爸每次看到我都問我要不要吃炒飯,或許興沖沖地想要作鐵板麵或煎牛排給我吃。怎麼這些回憶一一都上心頭了呢?
今天遇到趙奎學弟,他大一的時候,加入了系排,我跟他還有白小白一起打球很開心。他來三樓上廁所,我遇到了他,他說要準備回台中了,要畢業了,或許不會再有跟學長巧遇的機會。不知道怎麼了,我有點傷感,不過沒有表現出來。我在這個系的確也夠久了,說對這裡的人,沒有感情是騙人的。但是最近的我實在是有點苦惱,我不喜歡在感情當中,混雜了利益的計算,或者把自己的生涯等等想法考慮進去。可不可以只是學習,只是唸書,只是相處,只是一起討論。但是我看到的,或者我深刻體驗到的,卻往往不只這些。我不可能那麼地天真,不可能一直保持傻不攏咚的狀態。社會系是個客棧,終究是要離開,往下一個旅程。我不知道我的下一個旅程會去那裡,但是我現在已經開始煩惱起來。在系館,尤其是晚上的系館,習見的一樓的燈火不復明亮了,那位我尊敬的學長已經畢業了。而我還沒能成為令人尊敬的學長,或許是我不學無術的緣故吧,而我應該好好跟那位我尊敬的學長學習,那份沉著,那份洞察,那份明澈,那份毅力與霸氣。開心的是,行文至此,我對面的研究室的燈火亮了起來,我知道那應該是另一位我尊敬的學長要開始挑燈夜戰了吧。而我,也應該好好地加油,不可以浪費時間,得要好好作些事情,不要再浪費自己在此的最後年歲。
我是個喜歡寫作的人。有時候寫作可能流於碎唸,但是不寫作,我的腦袋不清楚。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接下來要作什麼。停下來了,反而清楚了。回顧了過往2004,2005年的Blog,看見以前的摘記,覺得那份想到什麼就記下來什麼的樣態,覺得真是可愛。我要誠實面對自己的情緒,誠實地對待自己的課業與學術。靈芝的研究重要嗎?對來我說,重要。因為我正在見證一個神話(騙局)的生成。我的目標是指出這樣子的神話的形構樣態,追問那位師長所說的「起源問題」,我需要史感,我需要社會學的洞察,愚笨如我,如果我能夠有什麼是我足以自信地說,我想是我的那份熱情,也許我笨,也許我傻,但是我還是想要嚐試看看,自己的能耐到底到什麼程度。我看到該基金會提供博士生每月兩萬的補助,看起來很讓人心動,但是我知道自己的立場,我並不認為靈芝萬能,而如何拿了人家的錢,我想我就失去我的批判立場了,而這也是Bourdieu在六年教給我的想法,我不能作自己不喜歡的人,不說真話。(而我在直銷會場最恨的就是,大學教授在會場引用wiki和報紙文章,睜眼說瞎話,假學術之名,行買辦之實,我恨透了,該死的買辦)
如果有什麼我想堅持的話,或許是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在籃球場我堂哥問我,長大要作什麼,我說,想當作家。以前也曾說過要當博士。不過,現在覺得博士只是個階段,而持續地寫作,一輩子地寫作,也許只是寫給自己看,或許是我可以一直作下去的事情。我覺得台灣有太多太多事情需要被書寫,而生活中有太多太多的無奈。張懸說,我是個流行音樂的歌手,而我卻在這裡說這些。那麼,我們這些以「社會」作為我們的對象,作為我們的專業的人,我們能夠說些什麼?不,我們閉嘴。有的人閉嘴,是因為他不說他自己不知道的事,有的人閉嘴,是因為他不知道而且不想知道。「有研究才有發言權」,或許不一定要到研究,但是起碼不能狀況外。夜很長,而台灣很亂,台灣的時間感很怪,如果有人能夠停下來,好好觀察,思考,寫一些值得玩味的東西,我想,或許有助於改變我們如此急促讓人無法呼吸的時間感吧?
書寫
為什麼有人願意在網路上寫日記,你問。我說這或許是期待被閱讀,被聽見,被看到吧。如此一來,似乎自己不是那麼樣的一個孤島。講到孤島,想起昨天的新聞,蘭嶼人一夜恢復風災後的損傷,重整家圓,兩千一起通力合作。看到那個照片我覺得非常地感動。或許我期待某種集體歡騰的時刻吧?然而,如果不是因為風災,我們怎麼會看到這種集體凝聚起來的景象。我擔心的是,風災是個很明確的大敵,沒有人可以責備,而每個人都知道,除了扛起自己的責任,盡一份心力,其實沒有別的選擇。但是面對人的問題呢?光是口水就足以分化人心了,團結似乎不是用嘴巴來團結的。
今天該作的工作,是要把投稿的逐字英文稿處理好。還有出好方法論最後一週的作業。最後的五十頁,經歷了一個多月來的讀書會,總算要把第二本書唸完了。我得改改自己的心態,不能想著用讀書會來唸書,畢竟別人對我的期待不同了。我不再是那個大學生,可以多方嚐試,這些嚐試與練習,應該留給私底下的自己,自己有一定的成果了以後,再來多作嚐試。
最近手邊多了一本如何寫田野筆記的書。等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其實並不真的知道社會科學如何進行研究,尤其是考慮了到底要跟那個領域對話,要follow那個領域。這樣的方式對來我說有些困縛。為什麼想要自己弄個扎根理論讀書會?因為我很喜歡他們反對大理論的態度。我不是說我不喜歡大理論,但是如果大理論對於理解事情,除了猜測之外,沒有給出更多的理解的話。那麼我想大理論是可以先放在一邊的。但是作為一個博士生,我知道自己有義務多瞭解一些理論,也試著把這些理論應用到自己的生活當中,來理解日常生活。但是先決的要件是,先能夠停下來,把情緒擱著,把偏見擱著,而只是試著透過別人的眼光,來重新理解自己的生活。
我沒有學過現象學,但是我究竟怎麼理解現象,現象如何對我開展,對我來說,我感到非常地好奇。當我在此時此刻,不停地打著字的時候,什麼會跑進我的腦袋,我心中所意想的對象究竟是誰,是什麼,其實我自己也不見得說的清楚。或許是某種奇怪的信仰,相信「我寫故我在」?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這是一個我可以作實驗的地方。雖然知道網路世界是個很奇怪的地方,寫的東西可能會影響到日常生活世界,但是還是願意在上面寫東西(但我不喜歡放照片、打卡之類的)不知道,我還是相信文字能夠經營出一個不同的自我吧?
讀書需要能夠靜下心來。最近被研討會追著跑,需要的是能夠立即派上用場的書。沒有辦法好好讀書。以這樣功利的方式來面對生活,面對書本,面對自己,我想都不是件好事。
昨天晚上失眠了,先是睡不著,好像睡著了以後,結果夢到自己在賣命打籃球,而且一直來回跑全場,還夢到國小時期跟我們不合的那一方,小勇也出現在夢裡。很奇怪。起床後覺得身體好累,好累。但還是讓自己乖乖起床了。台北今天的天氣很不錯,有陽光,而我應該開始我的工作。其實透過這樣的自由書寫,讓自己胡思亂想一起,真的非常不錯。我現在腦袋有比較運動到,所以可以開始工作了。首先先來把投稿的事情處理處理,我應該有兩個半小時可以把會議的事情處理好。其次,來看看讀書會相關的資料。這兩件事處理完,我要來看看週末需要用到的資料。一件一件事情處理好。
人的生活似乎是由連續不斷的事件連結起來的。如果某些事處理不好,似乎人的形象就會遭受到一定的損害。但這些事件都是實在的嗎?如果應允了,我想就是實在的。所謂的應允,包括處在某個位置,譬如我作為學生,有學生的義務。我修了課,對那門課下了承諾,我就有義務出席,寫作業。有可能完全不與事件接觸嗎?不可能,因為最基本的生存都依賴人,所以如何好好處理事件,是「為人」或說「人生在世」必須要謹慎處理的。
又離題了,讓去工作了,有點想逗留,不過,晚上如果忙完了,再來寫點什麼吧?
2012年8月30日星期四
生活 20120830
生活當中有許多需要注意的地方。一不小心,就讓自己的忽略,而造就了傷害。有可能不知道那一天,習以為常的生活規律,不得不重視警告,不得不重新思索自己生活的步調。唸書不應該唸到整個人對生活的感覺都麻痺了。我自己有幾個缺點,必須要改進,首先是愛現,自己沒有多少斤量,但是好為人師,喜歡出風頭,最後總是反災己身,而我到了這把年紀都還學不乖。她說,你也許出社會工作,會學得比較快一些吧?我應該好好反省,也應該重新拾起以前珍視的習慣--寫日記。在網路時代寫日記,面對的是不知名的讀者,而我自己,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會重新搜尋到自己的文章。寫了就丟,就忘,只要有個紀錄,好像就會一直存在於那裡。如果有那麼一天,整個世界沒有了網路,人們是不是成了沒有記憶的人。
今天聽到她說,有一家餐廳,如果你去吃飯,把手機交給店家,可以得到九五折的聚會。因為店家認為,現代人的聚會已經因為手機失去了意義,每個人都在看著手機,而忽略了在場的人。雖然這樣的作法有些激進,但是這不也是許多懷舊的社會學者所想的,回到一個人與人直接互動的社會,而不受技術物中介,讓我們能夠直面人與人的整體之相處。不過,這終究是種浪漫的幻想吧,而且是種特別的現代性底下的返祖幻想。對我來說,技術是沒有自身生命的,如果相信技術的宰制,那是把想像的當成真實的了。技術之所以能夠宰制人,是因為人自己心甘情願地被宰制,或者說是沒有意識到不被宰制的可能性。如果說技術真的入侵了人的生活,或許是因為消解了苦痛,而苦痛卻恰好是思想的源泉,使得人們不再進一步的思與想了吧。或許這就是一種最危險的事。我們活在一個沒有思想,或者說,活在別人的思想之中的時代。
最近因為一些事情,腦海又浮現了以前大學部及碩士班不時給自己的提問。轉眼我已三十歲,而我會些什麼。我是個博士生,但是卻沒有自信自己有博士班學生的能力,但是最糟的事情是,我有時候會忘記自己的斤兩,而作出些超出自己的能力的事情。我還活在後少年時代嗎?或許是因為生命裡的衝擊尚不太衝足的緣故,又或者是因為自己的反省不夠深刻,尚未落實在骨髓之故。
今年資格考完後,報名了好幾場研討會。但是我沒有分清楚研討會的性質,有的只是交流,而我九月份的那個,則是真實的戰場,是大家會互相評價的,而不只是博士生交流玩玩而已。不知輕重的我,現在想要補什麼似乎也派不太上用場,只好思索看看自己是不是能夠可以把一些簡單的發現講好了。
雖然我說,焦慮可是有正面的意義,但是實際上焦慮的確影響到生活。焦慮的正面意義是一種退一步的想法,希望能夠以此說服自己,對,其實我現在的狀態沒有那麼糟,其實還不錯,我不應該完全否定這個情況。但是實際的情況是,我在桌上睡著了,我在床上多躺了一會。精神上否定,但是身體是很誠實的,因為我遇到了一些問題,值得煩惱一下的問題。我邊寫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想起了方法論的討論,聽其言,觀其行,我把自己當作對象來觀察。我深深覺得我不瞭解我自己(如果有我自己的話),而我現在的形象,總是個不太用腦的、笨笨的傢伙,沒有什麼料。應該讓自己更多時間思索,吸收一些更好的東西,而不是沉溺在這種自我批駁的呢喃中。(我想明天以後就不太會寫這些東西了吧?)
好幾次想要求自己寫東西,但是最後都沒能堅持。突然覺得碩一時期的我很可愛,也很乖,每天都聽話。而我現在不太聽話,因為我還在研究室逗留。該回去了。明天早一點來寫日誌吧。一天一點點,筆記,想法,心情,或許我能夠看見自己的成長與反省吧?
今天聽到她說,有一家餐廳,如果你去吃飯,把手機交給店家,可以得到九五折的聚會。因為店家認為,現代人的聚會已經因為手機失去了意義,每個人都在看著手機,而忽略了在場的人。雖然這樣的作法有些激進,但是這不也是許多懷舊的社會學者所想的,回到一個人與人直接互動的社會,而不受技術物中介,讓我們能夠直面人與人的整體之相處。不過,這終究是種浪漫的幻想吧,而且是種特別的現代性底下的返祖幻想。對我來說,技術是沒有自身生命的,如果相信技術的宰制,那是把想像的當成真實的了。技術之所以能夠宰制人,是因為人自己心甘情願地被宰制,或者說是沒有意識到不被宰制的可能性。如果說技術真的入侵了人的生活,或許是因為消解了苦痛,而苦痛卻恰好是思想的源泉,使得人們不再進一步的思與想了吧。或許這就是一種最危險的事。我們活在一個沒有思想,或者說,活在別人的思想之中的時代。
最近因為一些事情,腦海又浮現了以前大學部及碩士班不時給自己的提問。轉眼我已三十歲,而我會些什麼。我是個博士生,但是卻沒有自信自己有博士班學生的能力,但是最糟的事情是,我有時候會忘記自己的斤兩,而作出些超出自己的能力的事情。我還活在後少年時代嗎?或許是因為生命裡的衝擊尚不太衝足的緣故,又或者是因為自己的反省不夠深刻,尚未落實在骨髓之故。
今年資格考完後,報名了好幾場研討會。但是我沒有分清楚研討會的性質,有的只是交流,而我九月份的那個,則是真實的戰場,是大家會互相評價的,而不只是博士生交流玩玩而已。不知輕重的我,現在想要補什麼似乎也派不太上用場,只好思索看看自己是不是能夠可以把一些簡單的發現講好了。
雖然我說,焦慮可是有正面的意義,但是實際上焦慮的確影響到生活。焦慮的正面意義是一種退一步的想法,希望能夠以此說服自己,對,其實我現在的狀態沒有那麼糟,其實還不錯,我不應該完全否定這個情況。但是實際的情況是,我在桌上睡著了,我在床上多躺了一會。精神上否定,但是身體是很誠實的,因為我遇到了一些問題,值得煩惱一下的問題。我邊寫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想起了方法論的討論,聽其言,觀其行,我把自己當作對象來觀察。我深深覺得我不瞭解我自己(如果有我自己的話),而我現在的形象,總是個不太用腦的、笨笨的傢伙,沒有什麼料。應該讓自己更多時間思索,吸收一些更好的東西,而不是沉溺在這種自我批駁的呢喃中。(我想明天以後就不太會寫這些東西了吧?)
好幾次想要求自己寫東西,但是最後都沒能堅持。突然覺得碩一時期的我很可愛,也很乖,每天都聽話。而我現在不太聽話,因為我還在研究室逗留。該回去了。明天早一點來寫日誌吧。一天一點點,筆記,想法,心情,或許我能夠看見自己的成長與反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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