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15日星期一

字義與思想的鬥爭

 字義與思想的鬥爭


馬克思鬥亞當斯密,是把利益置換成剩餘價值。

馬克思的自我鬥爭,是把異化理論轉換為具有主動意涵的拜物教論點

盧卡奇對歷史物質論的鬥爭論點,是從物質優先置換為文化優先(此點我沒把握,沒讀過盧的原文)

Paul Willis對盧卡奇的鬥爭,是把意識形態的分析,轉換成為「工人學子的創造力與局部洞察導致的結構再生產」。

結構主義對民族誌的鬥爭,是預設了深層結構的普遍性來回應表層看似多樣的描述。

而後結構主義對於深層結構的普遍性的鬥爭,則是回歸實作邏輯,重新帶入時間、歷史與在地性。

民族誌因而也進化成為帶著自我反身性的批判性再閱讀與自我檢視知識生產過程的反省功課。


觀點的置換,立場的選擇,建立在對過去書寫者的觀點與立場的批判性檢視,

所以重點不在於他們說的到底就今天來看正不正確,

而是在那個當下,那個時刻,他們為何選擇那個立足點,來翻轉我們今日看起來已經「中性化」的說法。讓所謂的「中性」重新流動,而走向新的可能。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