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17日星期四

[摘要] In search of the wanderer and Free spirits_ the Ascetic Absence o Nietzche in American Sociology_ Michael James Roberts

https://journals.sagepub.com/doi/pdf/10.1177/0896920517753696


本篇論文回答一個問題:為什麼在社會學理論當中,尼采不見身影?

答案是,帕深思及其背後美國霸權,在時代條件下,以資本主義社會作為歷史之終結,以美國作為至高典範,而在主觀上刻意忽略了韋伯及尼采對韋伯的深刻影響,因為兩者對歷史都持開放態度,不持目的論。(而傅柯與德希達,在神韻上更貼近尼采,也比起帕深思更具備自由精神)

為什麼要特別談到尼采的禁欲主義,因為科學是宗教禁欲主義在當代的延伸,也就是一種新的權力支配形式,帕深思以結構功能論,以及中立客觀之姿,掩蓋支配之實;而法國涂爾幹所提出的社會有機體思維,或者將人整合進職業或各種機構裡的思維,也是一樣的支配者思維。在尼采的觀點來看,兩者都是提倡奴隸道德,是養成「畜群」,培養「末人」的幫兇。

因而像是不在機構裡謀生的思想家(這是我提的),像是韋伯或是尼采,反而對於秩序、對於真理,不強調有惟一解,不認為人的激情、欲望是失範(如涂爾幹所說),生命反而應該找到自己的出路,衝出自己的出路。

因此,社會學大抵在作者的討論裡,可以分為建制化的社會學與自由的社會學,在批判理論當中,若是要繼續持守批判理論的「自由精神」,就應該重視尼采對於社會學理論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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