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4日星期六

讀書會筆記

 

參與了定綱學長的讀書會,後半討論到勞動與遊戲的問題,學長建議了東浩紀的作品。我倒是覺得遊戲這個部份是Arendtvita activa比較沒有處理的主題,雖然她在第三章註75不太滿意其他學者對於勞動與遊戲的方式,但也提到「這個對比乍看之下空泛而沒有意義,在另一個方面卻很有特色:在它底下真正的反面是必然性和自由的對立,而由此可見趣味性是自由的來源其實有它的道理」。

讀書會學友提到自己辦實驗教育的例子,認為遊戲,尤其是孩子們一起玩遊戲,比較像是鄂蘭講的行動,他們可以創制規則;提供不同於定綱學長先前的看法:他說這個時代的遊戲(也許是電子遊戲或線上遊戲),遊戲本身是由規則所範定的,所以人只有在規則裡選擇。

我認為從尼采以來到班雅明,還有法蘭克福學派對於「美學」的重視,鄂蘭在她的書裡,沒有特別提「美學」,這倒是件蠻稀奇的事。班雅明提到了「政治的美學化」,以及「美學的政治化」,這點我認為鄂蘭不可能不知道。而「文化工業」怎麼形塑了鄂蘭所談的「社會」大獲全勝下的「勞動動物們」在餘暇時的「嗜好」,這點鄂蘭應該不會忽視。那麼,為什麼在《人的條件》裡,不談美學,反而是重視城邦時代的「行動」呢?難道「亞里斯多德不玩樂嗎?」還是因為美學太過沉緬於感官,以致於過於個人,無法成為共享的經驗?總之,這是個我不知道的面向,說不定可可問問ChatGPT(哈哈哈)。

我真的去問了,並且請它扮演Hannah Arendt回答我的問題。她很厲害,指出collaboration較偏重行動,玩也屬於行動,而勞動比較偏重服務與貨品,不是面對人,與人互動。我也跟她聊了消費者社會的問題,並且問她對布希亞的消費者社會有什麼看法,她說她沒涉獵過布希亞,但提供了兩人想法的比較,鄂蘭認為消費會壓抑行動或沉思的時間,布希亞則談了消費能形塑個人認同的面向。不過後來我每問一個問題,ChatGPT都當機一次我在考慮我是不是需要升級專業版?…(問答內容見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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