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行 青島豆漿店

今天早上七點起來，洗了衣服，騎著腳踏車，去找好吃的早餐。沿著杭州南路騎腳踏車，陽陽煦煦，身體暖呼呼。看到了一家沒吃過的早餐店，店前時不時總是有四到五個人在排隊，店名是青島豆漿店。我點了肉餅和甜餅，還有少糖溫豆漿。肉餅上來了，形狀像包子，但是麵皮是酥酥的，咬下去，油汁流溢出來，肉有點像是獅子頭樣子的肉，但是紅紅的，蠻不錯吃的。甜餅也蠻大的，像燒餅油條的燒餅形狀，但是是封閉起來的，酥皮咬下去，有甜甜的味道。相較於中正紀念堂旁的杭州豆漿的甜餅，青島豆漿的甜餅的體積大概是二倍。青島的會吃的比較飽，而杭州的甜餅則比較酥而香。

我邊吃著早餐，邊觀察這家裡面店員的互動。大家都很熟練地作著自己分內的工作。一位在焗（完全不知道該用什麼字來形容這種炊煮動作）餅的小姐，和桿麵皮的先生，兩個人一邊聊著天，動作沒停下來。小姐說「你知道不知道拔蘿蔔很辛苦呀～有一首歌叫作拔蘿蔔的」先生說「哦，真的嗎？那你唱來聽聽 (感覺他不是不知道，但是覺得好玩，想逗她唱歌)」小姐說「真的啦！拔蘿蔔很辛苦的。」我在旁邊聽了覺得好想笑，但沒有笑出來。旁邊的阿姨說「真的嗎？」小姐就開始唱起來了「嘿唷嘿唷拔蘿蔔，嘿唷嘿唷拔不動～」大家的表情都好愉快，客人一個一個上門，店裡的人手腳也沒停下來過，煎蛋餅、焗甜餅，煮豆漿，倒豆漿，非常的有秩序。每個餅長的不太一樣，不過每個餅都是店家現烤現作的。我的腦海裡一直迴繞著「嘿唷嘿唷拔不動」的腔調，真的有這句嗎？不知道，但是覺得很好玩。我算好了，交給店家。出門牽腳踏車，看到剛才閉目養神的阿伯，繼續烤餅，真感謝這家店的開朗氣氛，整個早晨都明亮了起來。城巿裡真是有趣的地方，城巿的意義就在於探索未知吧？（不過，我想心智多少還是眷戀村落，離不開那豐沛的人情味，那熱切交往的渴望吧？）

想到《在天堂遇見的五個人》的書，也許每個人相遇都是有道理的，而人與人的緣份是難得的。人與人的連結在於溝通與傳遞某些訊息，不管這些訊息是透過語言還是透過肢體動作，或者只是透過某些徵象或者文字媒介。人的意識是否具有一貫性，如果此身已朽，我的意識是否還能存在？天地間是否真有靈神，人與人之間的心有靈犀跟靈神的交會有無關係？是不是真的存在所謂的集體意識？我不知道。不過最近在想，天地不仁與上帝分別善惡加以懲罰，的確是很不同的思考方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