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聽到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話是「扎針可以是全民運動,實際上扎針沒有那些中醫師講的那麼恐怖。」我想這是一句很有意思的話,我以前在傳醫社的經歷,以及自己幫家人處理些小毛病的經驗,也告訴我,實際上我可以對家人的保養健康有一定的幫助,而不是完全失能的。像是按摩、刮痧、針、灸、太極拳、養生運動,在我們的正式教育過程當中是不曾接觸的,但是這些保養與保健,卻又是與我們最為親密的。我們的身體如何成為一塊禁地,我們的意識究竟是如何自我限制,使我們不再去探索自身,不再關心自己的身體,而放手把健康委託給醫生呢?(而且是非得出了毛病才去找醫生,而不是在未病時,就作好預防。就像台灣的山林政策與土石流的關係,治水是標,山林保育才是本,本固才會邦寧)。
開學了,系館又開始吵吵鬧鬧,活力四射了。想起凡慈學姐說的,台大的資源真的很多。我想,有比較才會懂得珍惜吧。我覺得若是真的能夠在台大學到功夫與本事,帶著自信跟別人說,我是讀社會學的,我擁有獨特的想法與思維,我願意提供我的創意與想法,我願意帶來不同的可能性。我想,對於來此就讀的大學生,在此四年就不枉費了吧。
問題在於,我們如何培養出這些學生。問題在於,我如何培養自身成為一個能夠培養這些學生的老師。還是要回到「學習」本身。我今天錯過了老師的課,想一想還是應該去的,保持與同學討論的習慣,保持跟老師學習聽講的習慣,永遠保持一種學習的習慣,我想總是好的。在不同層次聽課,有不同的感受,作為大學生在聽課,是學習知識;作為研究生聽課,是瞭解如何創造知識;作為教學助理聽課,是學習如何教書,我在想,會讓自己的知識原地踏步,或許就是因為我不自覺讓自己自我設限了。我覺得還是跟課比較好,不過自己還是有許多事要作,這考慮還真的有點難呀--最重要的事,就是寫出論文計劃書來。唉,我又想學更多東西,但也希望自己有個進度,有可以討論的社群,有點難拿捏呀。我想還是以論文計劃書作為目標吧。不然,修課,但是不見得派得上用場,說是要教書好了,可是要是畢不了業,教書是要教什麼呢?又或者,我再去累積一項專長,讓自己透過制度化的保證,確認自身具有開授相關課程的能力。關於這個問題,我還得再思考自己的時間規劃。時間還真緊呀。
明天一早要起來到社甲的課堂上亮相,就此住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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