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沒有辦法碰咖啡因的狀態了。
今天在學校中午喝了杯助理訂的無糖烏龍茶,結果躺到現在還是睡不著。之前喝咖啡也是這樣,一點點,晚上也會進入睡不著的情況。雖然是很想拿起書再讀一點什麼,不過那些想法與概念,可能又會讓腦袋變得更加清醒,可能也是麻煩。
前兩個小時筆記了下Bourdieu的象徵革命,但如果Serres出現,他可能會提醒我們,根本沒有革命,只有寄生,沒有戰爭,只有雜訊。法國人雖然沒有好萊塢,但是每個法國理論家,都把戰爭還有革命這些好萊塢的英雄主義字眼,弄的朗朗上口。左一個象徵革命、象徵暴力、象徵秩序,右一個生命政治、還談政治是戰爭的延續。
就像我們可能把韋伯的新教倫理研究說成是西方理性化之始,但是Serge Moscovici 則說,其實韋伯談的只是少數群體的過度亢奮。而David Graeber則說,韋伯談的那少數人,瘋狂的營利欲,讓其他人不得不一起身陷其中,不再以賺得目標收入為止進行勞動,而是以無限制的收入為目標,某些(1%?)人的金錢崇拜(勞動崇拜),導致了其他99%的人的負債。
那些微傾斜的、架接的細節,如何一步步地浸透,污染,讓人們覺得習以為常,如同我們的咖啡文化,現在變得許多人似乎每天都要來一杯,這種轉變是怎麼發生的呢?
我也有一陣子每天喝,自己磨,自己沖,但是慢慢發現頭會開始痛,然後疲勞會累積,所以當好喝的咖啡喝完了,只存難喝的豆子,我就不再繼續喝了,然後我開始運動,這個夏天,開始像以前在唸研究生的時候那樣,找時間去游泳,體力竟然還可以,能夠游,這讓我蠻意外的。
最近閱讀韋伯,有種重新定位自己過去所學的感覺。到底「社會學」在學什麼,然後韋伯怎麼回來把孔德的「社會學」搞成自己的「詮釋社會學」,到這樣子的社會學,可以怎麼拿回來重新界定我們自己在意的價值,分析自己在意的事情,隨著AI工具的增加,似乎可以作的事變得很多,但也令人擔心肉身的過度操勞而疲乏。
生活的習慣已經變成是,無事時就拿起書,而不是伸展與活動身體。若是30歲時期的我,則一定會選擇打拳練操,找到時間就伸展,但現在的習慣變成了肉體怠惰,頭腦優先,實在不是挺好的發展--再說生產力也不是很高,所以可能還是得要重新安排生活,照顧身體的比重,加上飲食的禁忌(茶類咖啡因酒類不碰,豬肉少吃),都成了需要考慮的事。
面對問題,不是找藉口,而是要想方法,不是打高空,而是要求細節,就這樣一點一點繼續努力吧。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